叶轻然的指尖松开又攥紧，最后抓住苏慕远的衣摆犹如揪住最后一根稻草，唇瓣跟着对方的节奏做出些许回应。

空气中有暧昧的气息流淌开来，这场吃斋三月后难得一次的荤，让两人都格外的珍惜和虔诚，以至于楼梯口响起向下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。

柳萍一边往下走，一边大大咧咧道：“轻然？阿远？你们明天的机票是几点的时间，我可能去见委托人没有时间，到时候大概要让司机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
客厅茶几下的两个身影不约而同地僵硬了一下，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。

柳萍瞥见大厅里还没收拾好的行李箱，下意识地嘀咕了句：“不是在收拾东西吗，两孩子又跑哪里去了……”

她的尾音抖了抖，因为余光顺利地看到茶几后露出来的两双拖鞋。

柳萍：“……”

饶是她一把年纪，看到这样一幕也没忍住老脸通红。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，装作没看见地背过身去，在原地站了一瞬，又朝楼梯口走去，还特意提高了音量，有意说给藏在茶几下的两人听：“算了，我还是迟点再下来吧。”

一直等脚步声没了，茶几下的叶轻然才敢长舒一口气来。

她不安地扯扯苏慕远的衣摆。因为做贼心虚，虽然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，音量仍降的很轻：“姨姨应该没看到我们吧？”

小表情期待，希望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
苏慕远看着她刚刚因为憋气，连鼻尖都涨得通红的脸颊，没忍住扯开嘴角笑了笑。

他低头在人鼻子上啄了啄，模仿她用同样低的音量道：“然然，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。”

他一字一句说的很慢，语气中带了抹不易察觉的蔫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