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…”
“噗呲!”
“呜呜呜我,我不能说……”他似哭似笑,发出不像人声的野兽呜咽。
“噗呲!噗呲!”
回应他的是又是毫不留情的四下。
周围满是尿骚味、血腥味,乌雀被腥味吸引在天空盘旋。少年面色平和,与在书房学习无异,捻着发簪按在第七处穴位轻轻压着无声威胁。
身侧几个小厮何时见过这样血腥场面?来不及思索为何一个少年如何与慎刑司相关联,直接将隔夜饭吐了出来。
发簪被热血泡过、皮肉温过早就不复冰凉。
少年抬眼对旁边的小厮吩咐,“拿酒,烧木炭。”
这两样东西都不是麻烦东西,不过片刻便备齐放在少年身侧。
指尖直接压在木炭感受温度,火光明灭间少年低眉顺眼。
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遭遇什么酷刑的三角眼抖成筛糠,颤颤巍巍道,“我,我我我说!”
“噗呲!”
最后一针还是落了。
血滴顺着皮肤滑落,宛如一朵夜里正盛放的花。
苏岚刚提起酒壶掀开盖子,顶着三角眼痛哭流涕一张脸,他不由诡异陷入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