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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水极其不雅地白了一眼:“至少我不像某人,住海管宽。”

“真不知道是我管的宽还是有人掩耳盗铃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空气一点既燃,对视的少年拔剑弩张,就差提刀上手了。

“易水——”少女扯住易水的衣袖,声音软糯清甜,她像是忘记了之前的不快,一如从前地撒娇:“我困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少女不是不知道他方才的举动的意义,恰恰相反,自从竹马的表白,她就清楚地意识到,拒绝的后果,就是失去他。

所以她不可能拒绝,易水无比肯定这一点。

他看得出她在避开谈论这件事情,她在试图淡忘,假装那场表白从未发生,闭口不谈。

若是她轻易地拒绝了,那他这么多年的局可都白设了。

少女还不知道,此时的装聋作哑,只会令他更加的猖狂。

她没看见眼前的少年眼底的阴影。

慢慢来……这种鲁莽的行为只会吓着她,毕竟这么多年了,他可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啊。

第16章

苏洛洛未曾料想,来接她的人,不是牧母西茉,而是尉迟钰。

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,直升机悬空而停,高大俊美的男人身披晨曦而来,熨烫平整的灰色的定制西装看不出分毫褶皱,每颗纽扣都被主人一丝不苟的扣上,任谁看了都会给他贴上禁欲、克制的标签,哪怕是最严厉的批评家也挑不出一丝差错。

他随意地抬手取下墨镜,洁白的袖口露出不多不少的两公分,彼时清风拂起他额前的碎发,天庭饱满,眉眼深邃,说不出的英气逼人。

他来到少女面前,伸出手来,眸子缱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