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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意既然要做大就一定要靠质量取胜,菜品不仅吃起来要美味,看起来也要秀色可餐才能吸引客人,周思安起菜名是根据味道和烹饪方法以及主要原料搭配,更加通俗易懂,搭配上酿制的好酒和楼下的歌舞表演,到时候定能吸引客人。

在此期间宣传也做得到位,孟青烟和离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富婆,只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,眼睛也不眨,请了不少小厮日夜赶工抄写宣传单,加上原有的忠实客户口头传达,流量自然是充沛。

忙活了许久,酒馆眼看就要开业大吉,周思安可算忙里偷得半日闲,才发现孟青烟行为不对劲,准却的说是大家都不太对。

似乎格外殷勤了些。

自从上次睡了小阁楼的柴房,第二天孟青烟身上起了红疹几天未消,就连道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,直接买下了酒馆近处的小府邸,故意用各种难听的话刺激周思安,她抛弃柴房搬进来,两人便越来越熟络。

有话也不藏着噎着,周思安五指捏住孟青烟圆润的肩头,眸光探究的打量她的表情,开门见山道: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孟青烟缩了缩脖颈,咽了咽口水:“真没有。”

有些人撒谎脸红的出奇得快,生怕忍不住唇边的笑意,周思安抚平嘴角做怒状,严肃道: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”

“真没事你多虑了。”孟青烟没说话,继续低头忙着手里的活。

利落松手,周思安眼疾手快地夺过她舀水得木勺,摆出你不说就别想继续的架势。

“……”

孟青烟拗不过她,干瞪着片刻实在无法,边观察者周思安得神色边慢慢道:“其实是……”

“唉,就是孙其微貌似是要再娶了!昨日尉氏给邻里都发了喜帖,还把日子定在咱们酒馆开业前三天。”

“我以为是什么大事,”周思安把木勺子还给她,自左侧绕过屏风去了块儿干布把孟青烟装好的酒罐边缘擦干,不解道:“这有什么好隐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