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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警又上前拉人,呵斥他冷静点。

牛彩林哭着说:“我都说了,是刘明明,她说没事。就是个过敏,出点疙瘩,我怎么知道林晚禾会这样。这不怨我。是刘凯倒的牛奶太多。”

刘明明她妈快气死了,骂道:“明明让你去死,你怎么不去死?你脑子呢?你就是想害别人,也不知道你父母咋教出来的,有人生没人养的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牛胜利此刻哪还顾得上自己是不是干部,是不是dangyuan,听见这始作俑者不思反悔,还倒打一耙,火冒三丈,脚就要上去了。

现场一阵混乱。

所长气的大拍了下桌子,镇住了这些互相推卸责任的家长,说:“这事情我们派出所都调查清楚了,三个主犯会按照程序羁押,审判,拘留。但牛彩林和刘明明是从犯,也要受到惩罚,虽然不够刑事处罚的年龄,但民事处罚不可少。你们家长是否收到了知情书?”

林思云,刘明明的妈妈,牛胜利等人都点头。

林晚禾觉得自己的手好热,甩了几次都没甩开,睁开眼,和孟君尧的眼睛对上,眼睛里有了笑意。

孟君尧早就来了,见她睡得香,就坐身边握着她的手,看有几个簸箕,几个箩,又看看那个砸黑的指甲盖退干净没有,见她还没醒,就给她剪了指甲。

孟君尧不松手,握的更紧了,说:“听钱老师说,学校已经决定开除牛彩林。刘明明就是记大过一次。何玲和文雅丽都是口头警告。”

林晚禾脸颊还有些肿,一边的嘴角缝了针,表情不敢太丰富,只是眨眨眼,表示知道了。

过了一段日子,林思云就去了法院听了庭审,刘凯三人判了一年到八个月不等,还附带着民事赔偿,精神损失费等等,牛彩林只是民事赔偿,还有赔礼道歉

林晚禾出院后就住在了魏明丽那里休息了几天,等着嘴角的线,脖子上的线拆了,才回学校。复查时医生说恢复的很好,就是嗓子需要保养,不能大声唱歌,不能说太久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