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大人今日可还去了别处么。”
“回殿下,臣今日只去了大理寺和查案的戏班子,便回府,并未去别处。”
“哦,是么,那陆大人身上的胭脂味,是从何沾来?”
赵清岁神色如常,声音淡然,微低头吹开茶盏中的茶叶,缓缓的看向她。
灵犀侧头和她对视,不远处乌黑的眼眸似初融的冰面,将裂未裂,隐隐泛着寒意。
灵犀霎时起身,“殿下明鉴,臣身上的脂粉味,应是戏班子里那疯癫之人冲上前时,臣不小心沾上的。”
“疯癫之人?”
“此事苏蕊当时也在旁,殿下可寻她来。”
只是须臾,厅中一跪一站的俩人将事情仔细的和赵清岁解释了一遍。
赵清岁一只手搭在案几上,神情没有变化,听罢后只是微挥手,苏蕊起身低头退出正厅,只剩灵犀一人。
正厅里一时静了下来,灵犀依然拱手弯腰,目光落于自己脚边。
神上突然的问话,是灵犀没想到的,或者让她意外。
而后灵犀听见身前那人说道:“陆大人对下属还是严厉些才好,这种事若扑上来的不是疯癫之人而是个刺客,又该如何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,臣谨记。”
这般似是关心又不似关心的话,落进心里,似是在无际的海面行驶小船,期望于远处模糊不清的小岛,又被船身外打过来的海浪所制住。
让人动弹不得,又百般挣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