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异的不是胸也不是脸,而是不那么突出的喉结。
探手而去时,即使眼前人克制的很好,但赵清岁还是注意到她细微的躲闪。
指尖仅仅落于她脸部的轮廓,顺着下巴的边缘轻抚而过,中指和无名指却似有似无的划过她的喉结。
但还没能等赵清岁察觉出什么,眼前人分外紧张的喉头滚动,反而让赵清岁唇角微弯。
接着赵清岁非但没有拉开距离,反而又向前迈出一小步道:“驸马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“殿下,这样是否有些不妥。”
灵犀无法拒绝她的手,甚至连她的视线也阻挡不了,只能堪堪用所谓的“礼德”来说词。
“何为不妥?”赵清岁微眯着眼,眸光深邃。
灵犀说不出话来,目光被制住,掌心握着的剑柄浮上一层热气。
“殿下,早膳已备好。”
突然,身后传来苏蕊的声音,僵硬的气氛被微妙的减弱几分。
赵清岁忽的收了力道:“驸马与本宫既为夫妻,礼德里也没有一言说,本宫不可在府院内这样么。”
灵犀微的向后退了半步,弯腰行礼,低声道一声:“殿下。”
似砸在松软棉花之上,反倒让赵清岁卸去气力。
眼前的人分明对她言听计从,有危险也会以护她为主,但偏偏若有若无的又和她保持着刻意的距离。
这一点她愈加的明白,就愈加的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