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爷我们哪敢啊,是这事不知怎么传的,就说我们这样的戏班子和舞团都不安全,再加上近日里都城巡视的禁卫军也增加了,总是有点不太安全,听客们便也少了。”
“如此,不过说来,你们戏班只会唱戏么,不若表演些别的,说不定听客们又回来了。”
灵犀推开盏盖,茶香热气浮上眼前。
“我们戏班还会表演杂技嘞,也好看,前几日就在表演杂技,不过今日爷来的不凑巧,表演杂技的那几人正好被叫去春夜楼了。”
“春夜楼?”
灵犀端着茶盏的手忽的一滞,越过小厮和部下交换了个眼神。
这么巧?所谓“花月夜”还真就“花月”里还掺杂出个“夜”来?
“是啊,不过春夜楼也是我们老顾客了,有时隔三五天,有时隔半月,都会叫我们去表演杂技,爷您要是想看,可过几日再来,定就有了。”
灵犀歪着头看他,没有说话。
小厮看看他,又像想起什么的回身看了看另外两人,笑道:“爷,您几位别不是没去过春夜楼吧?”
“是什么地方?你且说与我听听。”灵犀摸出赏银来,置于茶盏边。
那小厮看见赏银,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又压低声音来,低着头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清的话和他们解释。
“……”
灵犀和部下离开大木门,三人走在喧闹的市井上,灵犀皱着眉,脸色低沉。
“陆大人,那地方您恐不能去。”
“是啊,若是让殿下知道,这误会可就大了,不然还是我俩兄弟进去,陆大人您在外接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