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犀转身和推门而入的赵清岁无声的对视,乌黑的眸光似一支冷箭,精准无误的将她击落。
“殿下,请您听臣解释!”
赵清岁坐于主座,随她一同来的苏蕊,被赵清岁置于院外,并随之屏退院落中所有奴仆,无公主令不可入。
屋里还未处理的外衣被扔在屏风后,房门关闭不须多时,混杂之味就弥散开来。
“那你可得仔细解释!”赵清岁字字句句咬词清晰,语气里极其难得的浮现出怒意来。
“请殿下息怒,臣去那处地方只是为了查案,绝无二心。”
“是么,那你说与本宫听,你查出了什么?”
赵清岁的声音似寒冬之际凛冽刺骨的寒风,裹挟着雪一道袭来。
“臣,”灵犀皱了皱眉,“臣只是有所怀疑,但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。”
她只是觉得那道印记眼熟,但她根本就想不起那是哪里看见的,这如何说与身前人听。
“驸马是想说,你有怀疑但是没有证据,因此还需得去找到证据才是么?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放肆!”
赵清岁高声冷喝,灵犀几乎要额头触地,眉间褶皱数条,电光火石间灵犀忽的想起什么,似抓到救命稻草。
额头撞击地面时,发出一道闷响,随即灵犀毅然决然咬牙般道:“殿下,臣为女子之身,欺瞒您臣罪该万死,但臣断不会对那处地方有多余的想法。”
房间里陷入长时间诡异的安静,灵犀低着头,额角的汗水顺着轮廓淌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