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岁音色淡淡,甚至从脸上的神色里什么也看不出来,似是平常的一句话,却如剑气自眼前划过。
灵犀一时僵住,或也是没想到会这么问。
半晌,赵清岁转过身,继续沿着田埂前行,行至几十步后,方到达引水渠旁,赵清岁顺着又走,沿途查看。
须臾之间,赵清岁脚下已沾上黄泥。
这条水渠才修筑好没多时,赵清岁细细的查看,又观之水流流速,以查水渠的高低差是否有效。
灵犀跟在她身后,小心又不敢离太远。
不远处的水渠边站着穿布衣扛锄头的农夫,赵清岁走近同他似寻常闲谈一样,问他水渠是否便利。
得到农夫爽朗的笑声后,赵清岁复又往前,却在下一秒,迈步过至另一田埂时,脚底忽滑。
瞬间,一只手自身后揽住她。
低唤她一声:“夫人小心!”
丝绸顺滑细腻的质感,贴过肌肤,热度透过它传递过来,呼出的热气洒在之上,又覆上一层热。
灵犀将怀里的人扶至安全地方,才松了口气。
赵清岁微偏着头看她,谁也没说话。
哪知,原先同赵清岁答话的农夫,反而扛着锄头笑道:“姑娘还好有你夫君在旁哩,要不然你这摔下去可了不得,怎么说也得崴脚。”
“啊……”
灵犀转过身看农夫,莫名有些局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