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息之间,太多的话,灵犀还来不及琢磨。
比如原来秦岁不喜欢吃苦瓜,和她一样是独生,父母还是军人,又比如原来她名下有工作室,她现在的工作室主要是为她个人服务。
但灵犀更多的思绪还是沉浸在,秦岁喜欢她,喜欢了三年。
灵犀回想了很多,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,像放电影般,快速滑过,但也没能让灵犀找到三年之初秦岁喜欢上她的分界点。
秦岁又给了灵犀一会儿时间,她也没能说出一句话。
于是秦岁说:“小卫总,你这样不行啊。”
灵犀勉强回了神:“什么不行?”
秦岁循循善诱:“做生意不是讲究你来我往吗?”
“对?”
秦岁笑的特别轻,手却顺着环上灵犀的脖颈,将人往下拉了拉:“那我已经说了两次喜欢你了吧,你一次都没说。”
这一次,灵犀连’真要命‘都感慨不出了。
身体受力的往下坠,神志还在和它拉扯,凑的近了,不仅是环在灵犀脖颈上秦岁的手,甚至她的眼神,她微弯的唇,她的香水味,每一个都像是变幻出万只手千根藤,一点一点的将灵犀拉紧,离不开她半分。
灵犀半是坦然,半是招架不住的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秦岁笑着问:“喜欢谁?”
“喜欢你。”
秦岁又说:“我没有名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