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?”苏时宛觉得这个理由不怎么可信。

如果真是洗脑了,这么多年过去,也差不多该忘了,没必要连微信头像和昵称都设成这个。

“嗯,就是这样。”江时然万分肯定,忽然问她是不是在准备新专辑。

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,但苏时宛不隐瞒地承认了。

“怎么不跟我邀歌?”

这话听着有点埋怨她的意思,但这种工作苏时宛其实并不参与,她没解释,笑着调侃他,“向你邀歌的歌手估计排到明年了吧,我就是取了号码牌,也来不及啊。”

“你如果要,我给你的就不是号码牌。”

苏时宛问:“那是什么?”

“绿色通道。”说完江时然自己都笑了,“怎么样,要不要考虑?”

江时然是乐队出身,大多歌曲都是轻摇滚,像苏时宛这类情歌出身的歌手,应该很难适配。

所以她委婉推辞,“你的创作风格我可能驾驭不了。”

“不试试就说不行,可不像你啊。”

苏时宛直勾勾地看着他,不明白他是怎么觉察出自己那颗想要释放自我的心来的,“那我应该是什么样?”

“自己都说不出自己喜欢的歌来,那不就是一直都不满意,既然想要突破,那就大胆去试。”

除了经纪人以外,苏时宛几乎没和别人说过自己想转型的事,但对面的这个男人,他们认识才一个多月,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从她的话里,捕捉到她细微流露而出的心理。

他穿着学生校服,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洒脱,他跟她说,他可以用他的音乐来为她做迈出那一步的踏板,就像坚硬的保护罩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