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的时候,屋子里只有熹微的烛光在摇曳,她没有及时吹灭,而是看着被围堵的江时然有些不耐烦地在推脱。

江时然这人直来直去,他不想做的事,别人拿八抬大轿请他都没用,苏时宛喟叹了一口气,想想他刚刚一定要让她讲出新体会的那些不过也是表演效果而已。

助理说的对,江时然就是个能力出众不屑装的人,写歌对他来说就跟一日三餐一样的简单,一周时间赶出一首歌,再做个简易v,能有多难多需要用心思呢。

苏时宛低身,正要去吹蜡烛,耳畔突然扬起一道温柔又极具耐心的声音,“想听吗,小寿星?”

寿星本星动作一滞,吹出的气息,缓缓地灭掉一根蜡烛,另有一根坚/挺着摇摇曳曳,光影也随之晃动。

苏时宛直起身,面向他,橙红的烛光把周围渲染得过于温馨和浪漫,那一瞬间,苏时宛仿佛听不见现场的起哄声,也看不见除他以外的其他人。

身边的一切变得温暖又梦幻,她的耳根不再撒谎,满目的透红,心间上的跳动也直白地跟着奏乐。

苏时宛微微笑着,“小寿星说,她想听的。”

江时然挑了下眉,语气很欠地,“那就唱咯。”

现场听和只是在电视上看的感觉很不一样,如果把影像比作是一封展开的情书,那江时然的live就是将这封信轻声地在她耳边念出来。

字里行间都成了他们过去经历过的画面,尴尬的开心的落寞的,每一帧都存在苏时宛脑海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