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子顺时针搅拌,漾出一团白沫来,江时然拿起抿了抿,才抬头,热气蒸在脸上,润湿了他额前几根头发,他没在意,语气欠欠的:“我再不快点把你邀的歌写出来,那点广播里的秘密不都得被你发现了?”

苏时宛走过去,想去拿杯子,他提醒了声“烫”,苏时宛没理,继续捂着热手,笑问,“我今天也没听到什么。”

“不能吧,我说了挺多。”

“比如?”

“《二時》不卖。”

“”

苏时宛手里的杯子里要装的是冷水,她绝对就泼上去给他洗个脸了。

哪壶不开提哪壶,专挑气她的呗。

苏时宛当然不能输,也挑着让他难以启齿的问,“它怎么又变成一首苦情歌了。”

“又?”江时然挑眉,咖啡喝了一半,也挺苦的。

苏时宛自嘲:“那是我没听懂吧,我听着还挺甜的。”

“那还是以你为主。”

这话搁今天之前听到,苏时宛肯定觉得甜,但现在,她摆摆手,“别,我就是个试听者,一点不重要。”

江时然放下杯子,藏不住的笑,“生气?”

“没有啊。”苏时宛怎么会承认,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zip顶流嘛,我就算只是个试听的,也感到非常骄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