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然挑眉,轻描淡写地说着,“我看起来像开玩笑吗?”

苏时宛隐约好像猜到了点什么。

尽管她和父母的关系也谈不上多亲密,但还是会偶尔提起,而江时然似乎从来没说起过,无论是私下还是他的各大访谈节目,从没听他提过。

苏时宛意识到后,立马换了话题,“可是我品不来茶,你送我就浪费了。”

江时然揣走手上那组,“那就它了,你留着收藏用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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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时宛以为自己的手艺还不错,真正上手才发现做陶瓷的不容易。

反观江时然,他就能娴熟地操作窑炉。

小小的酒杯,在他手底下一个个诞生。

但到她自己时,那点陶泥总是不听话,一会儿薄厚不均,一会儿上大下小,样子特别难看。

苏时宛对着镜头都不好意思起来,发誓以后出去再也不说自己喜欢做手工的事。

江时然坐她对面,已经完成了他的四组茶盏,无所顾忌地嘲笑她,“你要求求我的话,我心情好,就把我的送你了。”

苏时宛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你本来不就是送我的,我用得着求你吗?”

“反应挺快啊。”江时然笑她,“这会儿不说你品不来茶了?”

“那总得有个备选嘛。”她垂头看着陶盘上又倒塌的一堆烂泥巴,心酸地笑了笑,“我真是太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