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苏时宛说,[那我们就是谈崩了呗。]

[江时然:目前看来是这样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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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时宛本来不是个容易情绪化的人,但只要对方是江时然,她就会不受控地变成那样。

因为那晚上不愉快的聊天结尾,两人好几天没说话,准确来说,是苏时宛一个人不说话。

合作舞台近在眼前,两人工作繁忙,本就缺少彩排的机会,之前只在电话里对过歌词,现在倒好,干脆连电话彩排的次数都没了。

大年三十当晚。

苏时宛化完妆,换上演出服,才和江时然第一次碰头。

彩排导演让他们先走个位,估计也是看出两人之间的氛围过分僵硬,所以草草排完便让他们下场。

节目组导演过来旁敲侧击,“晚上的舞台ok吗?这放到以后,可都是个好回忆,别乱整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江时然正在和队员们嬉笑玩乐器,听见导演的话,潦草地看了眼苏时宛,“放心,导演,我是实战型选手,对表演向来都是认真对待的。”

苏时宛看着他,觉得他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,别人不知道,但江时然是知道的,她不是考试型选手,是需要多加练习排练的才会有安全感的人,但这次节目加上刚才那次彩排,根本不能达到让苏时宛安心上台表演的程度。

但她就是不说,哪怕现在离他们出场还有充足的练习时间。

“唉。”江时然弹着电吉他,叹了声气,把乐器放下走了过来,“你这火是打算留着过年放烟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