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宛弯了弯唇角,在桌子底下和他勾着小拇指。

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显摆又得意,让原本气得脸煞白的向兰芳一句话反驳不了。

在经济方面,江时然出道不足一年,但能气昂昂地跟她妈说出这番话,想来以后挣的钱就更加不可估量了,所以向兰芳一下说不上话来。

饭吃得差不多,该说的该摆明的都已经说明了。

苏时宛以下午还有通告为由,带着江时然先行离开。

出了料理店,江时然一把搂过苏时宛,掖在自己怀里一通乱薅,“行啊你,还学会先斩后奏了。”

苏时宛头发乱蓬蓬的,想逃还没点劲儿,“头、头发乱了。”

江时然不收手,劲儿放小了些,“这时候谁还管什么头发,我教育你呢,给我老实点听到没?”

苏时宛勾着背,扬起巴掌大的脸来,“教育我?我哪儿不老实了。”

“先斩后奏这招还是适合我来玩,太土了,你下次就别用了。”

“啊?”苏时宛拧了下鼻尖,听他的意思好像有更高招的,好奇追问,“那我应该用什么?”

江时然笑了笑,看着不怀好意,“你就用——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时宛顿了两秒多才反应过来,重重推开他。“你怎么也这样。”

江时然欠了吧唧地挑挑眉,“怎样?”

“就…想些那个。”

“你不想?”

苏时宛的脸蹭一下红起,腮帮子鼓鼓的,“我才没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