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侯只自饮酒,不予应答。七贤王在一旁边冷嘲热讽,说得段景辰好几次下不来台。
这一席酒只吃到日侧方散。
上车辇离去前,七贤王忽而转头对段景辰说到:“段大人,你与乔姑娘成婚七载一无所出,兴许原因并非出在乔姑娘身上。本王识得一位男科圣手,最是会看男子气虚气滞、精脱精瘀等症状。你何时有空?本王命他前往段府,替你好好诊治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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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儿,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笑泪的乔臻臻登时又笑倒在乔夫人身上。
饶是乔夫人这般见多识广的人物也忍不住莞尔:“七贤王好毒的一张嘴!我若是段景辰,气都要气死了!”
乔臻臻笑得眼泪盈盈的,问平安道:“那段景辰作何反应?!”
平安答道:“段家姑爷登时紫涨了面皮,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王爷见他不言语,又问:‘段大人可是羞于启齿?无妨,本王替你遮掩便是。’段家姑爷没奈何,只得谢了恩,送王爷离去了。”
平安的回答又惹得乔臻臻畅快大笑起来。
乔夫人命人赏了平安,打发他出去了,这才转头同女儿说到:“看来七贤王也瞧这段景辰不顺眼。”
“忘恩负义的狗东西,谁能瞧他利利爽爽?!”乔臻臻吐槽段景辰道,“七贤王这反应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随后母女二人又闲话几句,乔臻臻伺候着母亲午间歇息去了。
日渐西斜。将近日落时分,乔侯同乔家两位少爷这才家来。
虽然已经听平安说了一遍现场情形,但是乔臻臻犹觉不痛快,扯着二哥乔元山让他又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