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找的酒?”孟启书的手刚要摸上酒瓶,半路被宁眠终一把抓住,拉到自己面前开始拆绷带。

“厨房里。”

“其实真没那么严重,它已经不流血了,真的。”向来怕麻烦的孟启书一脸真诚地看着宁眠终的脸,希望对方能看在他的话上停止对自己的“迫害”。

“不好意思,我这个医生有职业病,忍不了。”宁眠终淡淡地开口,“而且我不希望我的队友因为手伤没处理好被副本boss搞死。”

“你是个医生啊,怪不得那么专业。”孟启书肃然起敬,“听说你们医院医患矛盾挺严重的?”

“还行,我的岗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。”宁眠终拉过孟启书手伤的手掌,将酒倒上去。

孟启书固然不怕,但还是被疼得缩了一下手,他眉头微微皱起:“那你是什么岗位?”

“法医。”薄唇轻启,宁眠终无情地吐出这么两个字,拿过一旁刚找到的干净布料帮孟启书重新包扎。

“……怪不得你查看尸体的手法这么专业。”

一套包扎手法下来,孟启书这边也差不多填饱了肚子。

宁眠终将残余的垃圾丢入垃圾桶,拍拍手回头看他:“回房间?”

“回。”孟启书站起来,跟紧宁眠终的步伐。

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,从回去的路上一直到上床睡觉,宁眠终难得地没有调侃他的意思。

听着背后绵长的呼吸声,孟启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疲惫地坐起身,回头看看睡得正熟的宁眠终。

靠!失眠了!真特么难得!

本着反正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的想法,孟启书翻身下床,目光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亮了一亮。

他几步上前,眼疾手快地抓住某只丑了吧唧的魂魄,眯着眼将脸凑过去,唇边咬起一个危险的笑容:“就是你白天吐我一脸口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