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晨风凉,的确容易抽筋。”宁眠终在他面前蹲下身,用手捂上他的脚腕,防止他受寒,“具体是哪里,我给你揉揉。”

“不用了,”孟启书呼出一口气,额头一层疼出来的薄汗,“抽回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宁眠终抬头看他一眼,要不是他的疼的确不像是作假,真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想搞事情了,“能走吗?”

“好像可以?”孟启书试了试,刚往前迈了一步,只觉得它又有抽筋的预兆,于是只得停下来,“看来不行。”

宁眠终将手搭在他脚腕轻轻地揉:“另一只脚怎么样,要不我扶着你蹦过去?”

“另一只脚没事,应该可以蹦过去。”孟启书应道,刚准备将胳膊搭上宁眠终的脖子,一抬头发现房钥正幽幽地看着他俩。

那目光,仿佛十分不理解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扶着蹦过去。

“……”孟启书看向宁眠终,搭上他脖子的胳膊犹豫了一下,“要不……”

要不他还是坚持坚持自己蹦过去?

宁眠终没理他的话,拉过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,一手撑在他后背,一手弯腰去够他的腿弯。

“她想要的是这个。”宁眠终将他抱起来,凑在他脸旁轻声道。

“我还没废到这个地步吧?”孟启书有些惊恐,他搭在宁眠终肩头的手收紧了几分,生怕对方一个不稳把自己丢下去。

“做戏做全套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再看过去,那边的房钥果真满意地点点头,满脸心满意足。

欺瞒害人害己,真诚造福社会!

从这里到校门口的距离其实不算近,但宁眠终抱着一个孟启书,一路走过来竟然连气都没乱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