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月面色发难,拍了拍脑门,只一瞬又改口,
“哎呀算了,今天都说到这了。”
似乎是下定了要跟霍音说这事的决心。
岑月拉起霍音的手便往旁边电梯的方向走。
“徐阿姨的病房在四楼,学妹,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“好。”
“谢谢学姐。”
电梯的大门打开又合上。岑月按下四楼的按钮,
“那我就长话短说,不废话了。简单来说就是徐阿姨工作压力太大身体不堪负荷,之前开会的时候在会议室晕倒,两个星期前过来住院,嘉让学弟一直都是上班时间在楼上上班,下班就过去楼下守着。”
“最近学妹你回来他回家的次数才频繁起来,徐阿姨住院加上程叔叔想趁火打劫,学弟被架在中间,这一阵子真是忙得昏天黑地。”
霍音听懂岑月话里的意思。
上一回在西郊未名山,程嘉让跟她说过的,小的时候他爷爷去世,是他妈妈撑起集团,所以一直到现在,都是程氏真正的掌权人。
所以程二太太生病住院,不管于公于私影响都很大。
“对了,嘉让学弟父母离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……总之就是他们离婚好久,但是当年程老爷子将家里的产业交给徐阿姨打理,也把程叔叔赶出程家,后来程叔叔再婚,一直没呢插手程氏,最近大约是因为徐阿姨病了吧,所以频频找过来,闹得不大好看。”
电梯从十三楼到四楼。
抵达的时候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旋即应声而开。
霍音跟在岑月身后,温声道谢。
“谢谢学姐,我知道了。”
这些事情她是第一次知道。
单是听过之后放在心里消化都需要一点时间。
她的阿让却正在亲身经历。
父母关系不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