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宇摇了摇头,“他们的训练一直都有随行医生,你觉得他要真是身体出了状况,医生会不跟事先咱们说?”

“难道是因为训练太苦,自己扛不住了?”

“你觉得一个在影视圈摸爬滚打了十年,每天主动要求多训练两个小时的人,会因为训练苦就轻易放弃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算了,他不愿说应该有他的理由,都是自己的选择,就是有点替他惋惜。”

看来洗手间还真是个听秘密的好地方。

话说当年曾树隐退到深山老林里做赤脚医生,上山采药,治病救人,还被村里人称作是华佗再世,每天忙的是不亦乐乎,再不过问影视圈的事,时间久了,就感觉拍电影做导演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。当时离开一方面是因为已经获得最高荣誉,再无追求,另一面也是觉得很难再超越自己。

圈子里也只有几个至交好友知道他的行踪,这其中就包括廖君知。

他们俩的渊源还要从多年前他们俩合作的一部电影,当时曾树还只是一个新人,所以他的影片总是面临着四处寻找投资的困境,所以他来了他来了,廖君知带着人民币走来了,而且他还做了影片的监制。虽然那并不是曾树获奖的影片,但却为他找到了通往的方向。

所以当廖君知不远万里带着剧本和诚意找到他的时候,他实在没有拒绝他的理由,更何况他也很欣赏这个剧本。

廖君知当时还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,希望曾树能最大程度的参考编剧的意见。而为了保证影片的质量,曾树也提出了一个要求,希望廖君知能担任监制,他们继续合作。

事后曾树也听说了廖君知辞演张良宇影片的事,当时并未多想,但现在想来也许真是有他并不想让人知道的原因。

回到酒店的辛悦又是一夜无眠,但却说不上是因为大奖从天降兴奋过度的后遗症,还是因为遗憾,总之她又瞪着两只“增光瓦亮”的眼睛来到天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