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明有些担心。

湖水里游荡着银鱼，她用嘴叼着放在白如意嘴边，白如意微微睁开眼睛，金发散在身后，像漂亮的绸缎。

她张嘴小口地把鱼吞进去，不同于海底的鲜美，这些鱼肉质纯净，入口即化。

吞吃了几条，白如意逐渐恢复了力气，她漂亮的蓝色尾巴轻轻击打秦月明问道：“用人身方便还是人鱼之尾方便？”

秦月明脸有些红，但在暗沉的湖底看不太清楚，她轻轻漂浮在白如意的身旁，手抚在她的脸颊说道：“今晚我就会成年，在我失去理智之前，我们可以先用人身调情。”说起最后两个字她压低了声音，字眼谴棬的从她舌尖吐出。

白如意却突然问了一个严重的问题，“你会吗？”

秦月明点点头，在龙之国，爱欲是由爱欲之神掌控，她们不会羞耻谈爱，所以秦月明也有了解。

在龙族祭祀的圣坛，更有整面的壁画详细描述龙族与各个种族的交尾之图。

龙性本淫，但好在秦月明还有一半人类血统。

她亲了亲白如意的额角，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，白如意摸着她的额头问道：“你的龙角呢？”

秦月明低声问：“你想看吗？”

白如意点点头，看着秦月明光滑的额头慢慢化出了可爱的龙角。

这对龙角通体漆黑，像树杈一样，在秦月明额角出点缀出几分可爱，把她眼角眉梢的凌厉削去了几分，不像她化作龙时露出的狰狞样子。

白如意软软地抱怨道：“你变为龙时，角顶痛我了。”

龙角架住她的上半身，尖锐龙角虽然没刺透皮肤，但也随着她的动作撞在她的皮肤上，闷闷地痛。

要她是脆弱的人类恐怕早就磨破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