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门拂尘一摆，把签字递给旁边跟着自己的徒弟，仙风道骨地摸摸胡子，那解签之人就被引走。

他笑眯眯迎上秦月明，“还以为这次你不来了？不是说要清修？”

秦月明说道：“时候到了。”

掌门眯眼看向她的身后，“竟是找到了？”

秦月明微点头，掌门说道：“就是现在？”

秦月明说是。

两个人不知道打什么哑谜，看得人糊涂，听得人也糊涂。

掌门叹道：“那你还会留在龙虎山吗？”

秦月明下巴微缩，“我会下山。”

李屈瞳孔巨震，掌门摇摇头，又听秦月明说道：“特殊处找我，我答应了。”

掌门微一沉吟，“也好。”

然后他冲旁边人摆手，“你们都留下。”又看向李屈，“你也是。”

李屈手足无措，看着他们。

秦月明转身，眼里万年不化的雪似乎化了，她牢牢牵住白如意的手说：“跟我走。”

白如意不解这是要做什么，被她眼光迷惑。

那一眼，似乎包含着陈年不化的深情与温柔，只一眼，就像是要把她溺毙其中，让她这艘小船似乎承载不住这份深情，徉翻了船，被她所捕获。

白如意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她，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