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猜测？”秦月明把白如意放在地下。

白如意抿唇，一双凤眼清亮亮地看着她。

秦月明神色柔软，先小声说了一句“对不起，让你担心了。”然后她就看到白如意眼睛红了。

白如意努力憋住眼角的泪，她仰起头收回眼泪，然后冷哼一声，“你还知道。”

秦月明拉住她的手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
古琦也提着李玲跟了上去。

李玲还在哆嗦，秦月明一边上楼一边说道：“你知道的应该也差不多了，愿望娃娃的确是李建军弄得，但是是有人找到他要求他做得。”

李玲听到父亲的名字，耳朵不由得竖起，秦月明向后看了一眼李玲，她们站在二楼的主卧，秦月明说道：“李建军生病了。”她一把推开门，李玲看到躺在床上，形容枯槁的李建军。

她捂住嘴，“爸”

李建军努力睁开眼睛，露出一点笑容，“你也回来了，咳。”

秦月明站在李建军床头说道：“你女儿回来吧，说吧，你跟幕后之人是怎么交易的？”

李建军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是龙虎山的天师，我要你发誓会保护好我女儿！”

秦月明眼睛微眯，“没问题。”

当天师的人说过的话都带着契约之力，得天地之响应。

“我发誓，会保护好李玲，如违此誓，天打雷劈。”秦月明轻飘飘的立下誓言，李建军才咳嗽一声说道：“我当时建厂，正赶上好时候，订单如雪花一般飘来，我不懂得工厂经营，接了大量的订单，工人日追夜赶都完成不了。眼看交不了货，客人开始退货，退掉的货我们无法处理，库存积压，资金压力也越来越重，工厂有可能会因为这样倒闭。而我要退了订单，当时签署了合同，又要赔偿一大笔钱，正当我愁苦时有人送给了我这个娃娃，说它能帮助我解决烦恼。”

李建军回忆起当时，“我就把这个娃娃放到了工厂，这个娃娃果然有用，可我渐渐发现凡是接触过娃娃的人最后都会染上疯病，如被鬼上身一般。”

李建军又咳嗽一声：“咳咳，我的事业如日中天，但厂子里也隔三差五的有人发疯，我当时没多想，直到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事。一个在厂里做工的女工，仅仅因为她孩子没洗干净娃娃，就把孩子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