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况手术都还没安排上,她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。

虞茶:“……林妈妈一点也不关心林况。”

虞妈妈揉了揉虞茶低垂的脑袋,长叹了口气“茶茶,关心并不是靠言语上的表达,更多的是体现在行为上。林妈妈怕耽误工作是为了工资,可是她辛苦赚的工资都付出在了林况身上了啊,林况现在生病住院是不是需要钱,可是钱从哪里来的呢?”

虞茶抿了抿唇,似乎理解了,可是却更觉得难过。

手术下午三点结束的,虞妈妈回家去拿洗漱用品了,留虞茶在病房里照顾林况。

“茶茶?”他意识逐渐清醒,叫她的名字。

虞茶:“你醒了,要喝水么?”

他的嗓音有些嘶哑,虞茶条件反射要倒水给他,但是突然想起,他才动了手术,还不能喝水吃东西。

于是,她用棉签沾湿了水擦了擦他的唇。

“你感觉怎么样?还好吧?”

林况撑起身体靠在枕头上,笑了笑,“我没事。”

“怎么会没事?都把阑尾都切掉了。”

少女的眼睛还带着似乎哭过的湿意,他笑了笑,居然还有心情揶揄她,“急哭了?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说完又欲盖弥彰补充道,“真的没有。”

林况稍稍沉默了片刻,说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