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西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学渣哥哥:“对你来说,十分可是生死大关啊。”

宋北:“你这臭丫头不贬低你哥会死啊!”

简洲胳膊搭在林况的肩膀上,语气沉重:“况啊,你能帮兄弟写作业吗?”

宋北:“况哥,还有小弟的。”

宋西猛地两手拍了简洲和宋北的脑袋,一手一个:“你们还算人吗?”奴役生病的林况,简直比地主阶级的剥削还离谱!

我有一个朋友

林况出院的时间比虞茶想得还要早。

头顶阳光正炽,虞茶手里拿着水管站在院子里正在给“豆沙”洗澡,额头上冒着汗,脸颊上还有洗浴泡泡,有些狼狈。

看着他白衫黑裤的模样,想到了宣传栏上的“结婚照”,她忍不住老脸一红,从鼻子里挤出一声:“你出院啦。”

他嗯了声,然后撸起袖子,和她一起给“豆沙”搓澡。

“豆沙”眯着眼,喉咙里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,爪子戳了戳许久不见的林况,在他的衬衫上留下湿乎乎的抓印:本大爷好久没看见你了啊,你不在都没人让我欺负。

林况笑了笑,在它脖子上挠了挠,“豆沙”一个翻身,虞茶和林况都被它溅了一身水。

最后给“豆沙”洗完澡,两个人都成了湿漉漉的落汤鸡,五月里天气早就有些初夏的味道,衣服湿了点倒也不必去刻意换,

虞茶给林况找了块毛巾,看到他胸口近乎湿透,这才想起他才刚出院,伤口都不一定好“你伤口不会碰到水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