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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装作无意的样子道:“那那个坐轮椅的公子是谁呢?看着很不一般呢。”

蝶衣探头瞧了瞧,吐了嘴中的瓜子皮:“这人我也没见过。腿都不能动了还来青楼寻乐子,真是可笑。”

见问不出什么,容蕊只得作罢。

眼见着那群人进了雅间,蝶衣也准备上台献艺了,她才扯着陆离坐到了角落。

因着冷玉的出现,献艺看得也不甚有乐趣。无非是吹拉弹唱,倒是黄莺声音的确不错,怪不得林妈妈让她教自己唱曲。至于蝶衣,也是唱曲,声音虽不如黄莺般清亮,唱的曲子却很是大胆,是首艳曲,听得容蕊面红心跳,看陆离听得认真,立刻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
总不能教坏小孩子。

直到涟漪上来,容蕊立时被吸引住了。

这女子似乎天生便裹挟着清冷的气息,她一上场,似乎整个花厅都冷了三分,不少人都打了个寒颤。

而台上的人兀自舞着,一袭月白水袖如有了生命一般,几乎可以看见水波。

她口中哼唱不知名的曲调,清冽而又哀伤,让人闻之落泪。

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段往事,而这歌,这舞,在不知不觉间牵动了过往,挽起了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