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茗乡却不怕,乌鸡眼似的拔高声音:“你吃呀!你不怕烧得慌你就吃。”

她在阳蚀宫呆了这么多年,还不知道僵尸根本不能吃温血的人心?童宴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,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外强中干的童宴看她一回来就跟自己吵,心里有股小火苗就蹿了起来,撸着袖子磨牙:“不吃,我还不能杀啊?”说着就亮了爪子。

容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看他们两个吵架,面上也是苦笑。

这两人碰头就是吵架,说来也是因为自己。

早先童宴为了喝她的血打伤了她几次,茗乡就护鸡子似地护着她,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去找天君告了状,最后天君将童宴敲打了一番让他收敛了不少。

不过那时候他和茗乡的梁子也就结下了。

好在童宴心不坏没有真的欺负茗乡,顶多就是和她吵几句嘴。时间长了,茗乡也不怕了。

平常一个温柔和顺的人,遇到童宴就斗鸡似的。怕天君怕曹积怕陆离,偏偏就是不怕童宴。

眼见着童宴亮了爪子,容蕊总得给个台阶下,立刻拉住茗乡:“好了,好了。我这次还带了不少好东西,咱们回去瞧瞧?”说着就要把她拉走。

茗乡关心着容蕊的伤势,也不想再和童宴扯嘴皮,和容蕊一道走了。

看着二人的背影,童宴忽然将手搭在陆离身上,撇撇嘴道:“你们俩真吵架了?走了连看都没看你一眼?”

陆离不语,肩一晃将童宴的手甩了开去,大步离开。

童宴将将稳住重心,嗤笑一声:“切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你说是吧,曹积?”

他又想把手搭到曹积肩上,可惜曹积太高,跟座小山似的,他手肘够不着,整只手聚起来搭到他肩上,又觉得太奇怪,讪讪地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