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茗乡一听容蕊说自己是西岐王室,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包扎,看向容蕊:“说来姑娘姓容,还真是我们西岐的国姓。也怪我之前傻,竟没想到这一遭。”

容蕊咬断最后一截纱布,满意地看着陆离腰部被缠得略显臃肿,对茗乡道:“天下姓容的多了去了,你想不到也正常。”

茗乡这才减轻了些负罪感,看着被自己包扎好的曹积,转向童宴。

“磨磨叽叽地,我伤的可比他重多了,你怎么不先来管我?”童宴一向的嘴欠。

看在他受伤的份上,茗乡好脾气地瞪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吗,啪一声将纱布贴在他的伤处。

童宴“嗷”了一声,埋怨道:“你轻一点!”

茗乡哼笑:“你疼吗?”

这下童宴不说话了。疼痛是飞尸才能体验的感觉,他的确感受不到疼。

就这样闹腾了半天,茗乡又问:“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岐?”

容蕊看了看陆离:“倒也不着急。不知道我这次出去,天君可有察觉?”

童宴刚想开口说话,一道遥远的声音传来,震耳欲聋:“总算想起我来了。”

是天君。

天君闭关之所无人知晓,但他们的行动,显然都在天君的掌控之中。

他的声音含着威压,容蕊等尸还好,茗乡修为最弱,痛苦地弓起身子,耳朵开始流血。

容蕊眼疾手快的给茗乡罩在了一个防护阵中。

她开口道:“我擅自下山,请天君责罚。”

“我也下山了,请天君责罚。”陆离也道。

“哼哼!”天君阴阳怪气的笑声响起:“趁我闭关就敢阳奉阴违。的确该罚!”

他话音刚落,容蕊只觉得心口一痛,和陆离齐齐吐出一口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