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他们重逢后如此熟捻的相处，全是因为过去那些还未消散的感情。

他们似乎特别一样，也特别匹配。

年少时候感轰轰烈烈说要永远在一起的人，现在就连亲密的动作接触都会考虑好久对方什么想法。

再也不敢直截了当地问。

林淮没有胆子。

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。

“林淮？”

傅鹏觉得林淮的状态有点不太对，就跟大一那次一样，不过情绪偏淡，便喊了他一声。

林淮应声抬眸，随即反应过来。

他闷声喝了半杯酒，张了张嘴没说什么。

“我觉得你俩反正都那么熟了，有些话可以直接说的。”傅鹏说。

在他看来如果喜欢就直接上就好，这样不明不白地相处每天多折磨人啊。

“那不一样。”林淮眼神放空，没有汇聚光点，看起来有些颓。

“怎么不一样了？”傅鹏不以为然。

“你懂个屁。”林淮嗤他一句，面无表情地垂下头。

“你们以前在一起过吗？”傅鹏想了半天，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口。

空气里的气氛似乎因为这一句话变得凝固起来。

林淮陷入了深思中。

在一起过吗？

他也不知道。

不过在别人眼里看来，他跟宋淼当时应该是在一起的。

全校再也找不出第二对如此亲密的异性伙伴了。

他们一起上下课，一起回家，连座位都是同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