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鹏挂了电话。
这下轮到林淮沉默了。
凭什么不接他电话还要反过来被臭骂一顿?
这不公平。
这一点都不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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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宋淼起床上课去的时候,从下楼到吃早餐的一段时间内, 林淮的身边始终围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意。
大清早的抽什么风?
在林淮第五次淡淡地‘嗯’了一句,宋淼终于爆发了。
“你嗯嗯嗯,嗯个屁啊?”宋淼把筷子扎进叉烧包里,脑袋往前伸了伸凑到林淮的面前。
“你管我?”林淮抬眸面无波澜地瞥她一眼,伸手把她的脑袋按了回去。
你管我?
能说人话吗?
宋淼把凳子挪了挪,重新坐好,“大早上你怎么火气怎么大?昨晚傅鹏喊你干嘛去了?”
“喝酒。”林淮应。
“你说话能超过五个字吗?”宋淼着实不爽。
哪学的说话,跟他妈放屁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。
“傅鹏昨晚喊我去喝酒。”林淮挑眉看宋淼一眼,又说。
宋淼觉得他就是故意在气自己。
她昨晚也没得罪他吧?
明明她睡得好好的,林淮非得一个电话吵醒她。
宋淼本来睡觉就浅容易被打扰,而且醒来就很难入睡。
林淮知道她这个特点,还非得在她面前犯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