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谌维和芮强呢?”
“在准备室。”
——
另一边的准备室。
谌维和芮强刚将器材整理完毕,准备离开,两人并排走着,谌维脱下校服搭在胳膊上。
他随意一问:“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芮强还未从刚才的插曲中回过神来,他几乎是僵硬地回道:“刚才纯属袁秋他们找茬,他们就侮辱苏时康,说话挺难听的,一开始苏时康没理他们,后来袁秋越说越过分,他才忍不住踹了他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苏时康他妈是他老子垂怜的一个情人,两人爽完了一个跑了一个不愿负责,意思是杂|种的意思。”
谌维皱起眉:“能这么难听?”
芮强就解释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反正听袁秋的意思是他爸情人挺多的,哦对了,袁秋还说,苏时康他爸要当县长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县长?
谌维这下子想起来,县里是有一个混的不错的,他爸做生意认识各层面的人,他也听他爸讲过,确实有一个叫苏文军的要当县长。
可他上次去苏时康家,他家里的环境他都看在眼里,按理说有一个在县里当干|部的父亲生活不该是这样的啊?难道真如袁秋所说,苏时康的母亲不是苏文军明媒正娶?
可是他奶奶呢?
谌维暗自沉默着,这些事情越想越乱,如果苏时康在这种环境里成长,也难怪会有这么叛逆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