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谌维二话不说就给苏时康买了感冒药,并匿名送到他们学校。
三人不在一起,时间反倒过的很快,大二上学期过完的那年冬天,苏时康回来了,但谌维没来得及见到他,他仅放的二十天假全花费在路上和带他奶奶去医院复诊去了。
谌维算是算明白了,苏时康暑假回来的几率为零,寒假反倒容易些。
他又算了算他们后半生见面的时间,感觉也几乎为零。
他觉得有些苦恼。
为什么呢?
为什么聊个天见个面能这么难?!
后来从18年地铁站一别后,这一过就是两年。
暑假原来一起在市二中拼搏的同学都回了彭城河,等人都回齐了之后,芮强叫上他们几个玩得不错的去高考结束后的那家ktv夜嗨。
芮强没变多少,除了更帅更成熟了,他在外国留学找了一个金发美人,今天也将人带来了。
人在外国镀了一层金回来,修养和品味也在潜移默化中变得西方化,芮强不再爱喝啤酒,他在ktv点了几瓶昂贵的白兰地和威士忌。
酒过三巡,他指着对面坐着的谢衡东和陆笑婷,笑道:“想不到啊,我们这一别两年,你们俩居然还在一块儿,看这样子,是不是打算毕业后结婚了?”
谢衡东道:“会考虑结婚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我们还得拼搏几年,不能一无所有就结婚,这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。”
“嗯……”芮强看着谌维,取笑他,“谌维你呢?你这两年有没有直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