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哥、哥。”第一个字甚至还带着蛊惑的尾音。
“……”
欲|望烧红了他的眼。
他一鼓劲地将苏时康拉下来,拉到他身下,禁锢在他的怀中。
窗帘大开着,外面的天空开着绚烂的烟花,一个接连一个,美丽转瞬即逝又永久不会消失。
隔壁还很热闹,春晚刚结束也没睡觉,电视机声音开的很大,已经开始放重播了。
然后谌维就低头,开始疯狂地亲吻他。
太激烈了,只有这一吻才是激烈的,血脉喷张的,包含了太多时间河流和这些年的煎熬与思念的。
“苏时康……”
谌维忍不住唤他:“时康……”
他的唇移动着,从苏时康的眼睛鼻梁再到嘴唇,然后落到他敏感的,已经完美成形的喉结。
“谌,谌维……”
谌维觉得是自己脑袋昏沉,喝醉了的也是他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
谌维开始手忙脚乱地一边亲吻他一边扯他的睡袍带子,被套和枕头掉在地上,谌维捡起一只枕头,垫在苏时康的腰下。
他后来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个季节苏时康会冷,于是中途打开了电暖和空调,本身就火热,再加上这双重打压,热度高的人透不过气来,这要是苏时康在清醒中,肯定得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