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炀见他起身去药柜里挑挑捡捡,回来的时候拿了个托盘,上面有纱布和生理盐水等。
“我先帮你清洗下伤口。”
裴焕重新在祝炀面前蹲下来,熟练地清洗,打开75的酒精用棉签涂在伤口。
“嘶。”
裴焕听见很轻微的吸气声,动作也放轻不少:“还以为你冷冰冰的真是个冰块,原来还是会疼的。”
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熟练,除了最开始的力度过重,消毒上抗菌药包扎伤口一系列坐下来行云流水。
包扎得不紧不松。
祝炀道:“还以为你傻兮兮的真是个花瓶,原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。”
裴焕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:“要不是你在我身体里,我早揍你了。”
“摔倒穿越的时候,听见铃铛声了吗?”
祝炀这么一说,裴焕道:“你也听见了?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。”
他伸出手,祝炀的手指很长,干净修长白皙,没有任何繁复的修饰,红绳缠绕在尾指的指节上,古朴神秘的铃铛泛着光泽。
虽然重点错,但他还是想说一句,祝炀这手长得大气。
祝炀沉吟,得出结论:“让它再响一次的话,或许可以换回来。”
最好的办法是找到摘红绳的原理,但作为权宜之计,让铃铛再响至少可以解决这次窘境。
裴焕:“你想怎么做?”
祝炀:“这次触发的原因最大可能是撞击,重复实验一次试试。”
—
“祝总随便坐。”
徐怀诚说着却给祝云河拉开椅子,自己则坐在他斜前方的窗台下。
祝云河坐下,正想催促他快点讲。
抬眼却恍惚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