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炀就站在旁边冷冷看着。

裴焕笑着问他：“要不要过来喂？”

“不了。”

祝炀站在外面，双手搭在围栏上，来来往往的路过群众都会不自觉转过头瞄上一眼。

腿长穿搭太抢眼。

裴焕喂完树叶后欣慰地再摸摸长颈鹿的脖子，“要是你把身高分我几厘米就再好不过了哈哈。”

他洗干净手，走出去。

裴焕擦干手：“走吧。”

祝炀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，“给。”

裴焕微顿：“从哪来的？”他接过：“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了。”

“有人在卖。”

裴焕拆开透明塑料袋，咬上糖衣嘎吱的脆响，甜丝丝的糖里裹着微酸开胃的山楂，在味蕾散开，还是小时候的味道。

“来颗吗？”

说完就后悔了，睨了眼还沾着自己残留碎屑的糖葫芦，他应该会嫌弃吧。

祝炀淡淡嗯了声，低头衔了一颗走。

裴焕问：“好吃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祝炀点头，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，在裴焕的面前弯下腰，把发顶露出来。

裴焕微怔：“怎么了？”

祝炀：“摸摸头。”

裴焕看了眼后面的长颈鹿，又犹疑不解地看眼前的男生，最后不太肯定地把手放上去，像抚摸动物一样摸了两把。

他不确定道：“可以了吗？”

祝炀嗯了声，直起身子戴回鸭舌帽，朝长颈鹿那边瞥去个眼神。

长颈鹿无辜地喷着气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