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已经有感觉了。”

裴焕感受额头上的冰凉,身体却不自觉地微颤,靠、靠靠靠。

他这真的接不住戏了,谁来救救他!!

他结巴着,眼波似秋水带雾:“那、那……”

祝炀嘴角勾起温柔缱绻的弧度,像是终于肯饶过他一般,“很紧张吗?小焕。”

裴焕吞咽口水,抖着嗓音依旧不放弃演戏说:“怎么可能?”

还在演呢。

祝炀了然地颔首,既然他这么有兴致他这个做前辈的当然奉陪到底,他温柔体贴地笑:“小焕饿了吗?”

那带磁性的轻笑掉进裴焕心底,像是暴击,疯狂掉血条。

苏得耳朵都麻了。

裴焕忙不迭地点头,而后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嘴毒任性人设,连忙把卑微收回来,“你还敢问?都怪你选得这个破地方,蚊子又多又无聊,”

祝炀道:“你刚不是挺喜欢的吗。”

他淡定数着历史,“你的表情包,你的嘤嘤怪还有干脆面。以及你的长颈鹿。”

裴焕抓狂!

这家伙怎么可以出戏入戏无缝切换,并且游刃有余地调侃。

他丫太狠了。

“他们算个屁。”

裴焕抬起头,不服输地在他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下:“你成天跟他们比有意思吗。”

他轻笑,湿润的气息轻轻打在祝炀的耳廓和露出来的脖颈,“他们都是消遣。”

“只有你能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