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双手叉着腰,看着地上虚拢着孟时蕴的魏野渡,气极反笑: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的帕金森?”
“……抱歉,李导。”
魏野渡声线僵硬。
孟时蕴卧在魏野渡怀里,沉默。
“拍戏的时候好好的,拍个海报你就能怂成这样?”李思蹲下来,皱着眉,“我要的是禁锢的压抑感,不是老年中心康复片。”
不远处的孙杏一下没忍住,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,不让自己笑出声。
“是压抑,压抑!”
李思低吼了一句,手动帮他们调整姿势,将孟时蕴往魏野渡怀里又推了推,又将魏野渡颤着的手直接按在了孟时蕴下巴上,而后,直接把两人僵着的脑袋推得近了些。
孟时蕴清楚地感觉到魏野渡炙热的呼吸一下就收住了。
“我要的成片感觉是她推开你,而你强硬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低头禁锢的那一瞬间,懂吗?”
李思没好气地看着魏野渡一眼,摆正一旁那老式收音机的位置,又伸手将孟时蕴的头发弄得更凌乱了些,才站起来,走回摄影师身后。
魏野渡死死崩直着自己的身子。
他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孟时蕴压下的羽睫每一根都在轻颤,那喷洒的呼吸热气细细地呼出又收回,拢着孟时蕴腰的右手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,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。
每一分每一秒,理智都在魏野渡脑内打架。
几欲崩塌。
“魏野渡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怀里的人猛地抬起那双眼,那装满星辰的眼直直撞向魏野渡,魏野渡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动了动,颤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