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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旺旺雪饼躺在床上睡觉,觉得热了,变成了旺旺掀被。”

“麋鹿在森林里麋鹿了,给长颈鹿打电话求救,说,喂我迷路啦,长颈鹿说,我长颈鹿啦。”

轮到阮妤,阮妤怔怔的,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阮妤!到你啦,想不出来要罚酒哦。”

阮妤猛然回神,脱口而出:“日照香炉生紫烟,所以李白的老婆叫赵香炉,女儿叫紫烟。”

“切——这什么玩意儿?阮妤,这杯酒你喝定了!”众人众口一致,推选她的梗最烂。

阮妤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醉意熏然,她忽然想起和顾南浔同车而行的那个夜晚,她也讲了这个烂梗。顾南浔没笑,然后压了井盖,车子一晃,差点把她甩飞出去。

她忽然坐直了身子,问身边的杜哥:“杜哥,你开车稳不稳?”

杜哥呛了一口水,咳嗽连连,狼狈道:“这事儿你得问夏蕉。”

阮妤急了:“说正经的,假如你开车技术特别好,在一马平川的大马路上,忽然车子歪了一下,是什么原因?”

杜哥也急了:“什么假如,我的技术本来就特别好。那肯定是车坏了。”

“要是车没坏呢?”

“那不是憋笑,就是憋尿。”

夏蕉拍了他一下:“说话文明点儿!”

阮妤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!可能他不是笑点高,是笑点歪!”

夏蕉知她还在纠结顾南浔害她冷场的事儿,同情地看着她:“阮阮啊,你有心魔。”

“不行,我得去证实一下!”仗着两瓶啤酒壮胆,阮妤口放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