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务之急是先顺毛:“无关人士就是无关人士,一个还是一百个在我眼里都没有区别,我除了你谁都瞧不上。”
叶逐明皱眉,短暂的沉默后,道:“给我看看其他几个人长什么样。”
陆昼拗不过他,叫总助去调员工资料,叶逐明粗略一翻,笃定道。
“陆浆夜给你安排的人吧。
“我想起来了,去年在巴黎秀场见过这两个,”他手指戳了两下屏幕,冷笑,“牛逼啊,为了给老子添堵花了不少钱吧。”
陆昼摸了摸鼻子。
叶逐明表情难看到极致,沉默地走到办公室另一头坐下,摸出烟点燃。
陆昼拿起个茶杯,走过去放在他旁边做临时烟缸。
“我姐她……”陆昼犹豫着,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这个行为。
他也一早就跟陆浆夜谈过,但陆浆夜坚持,她说“你现在一叶障目,不过图那一张脸。我给你多送几个来,你也不必吊死在他身上”。
陆昼知道他跟叶逐明的事没那么容易在陆浆夜这里绕过去,叹气:“那我坚持只要他一个呢?”
陆浆夜:“让他们在你那里待三个月。以后别在我眼前晃,我可以不干涉。”
所以尽管知道陆浆夜居心不良,但为了长远的幸福和话语权,他还是选择忍让。
可叶逐明明显很有情绪。
他俩聚少离多,动辄一两月,仅有的相聚时间温存都不够,根本没吵过架。
叶逐明偶尔嘴上损点儿,但从没真正动气过,现在这副不吭声的样子,陆昼拿着有点儿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