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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,我只有满心的自责与懊悔。我竟然让我的姑娘这样伤心。

阮效宗,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。

“不走了,小惟。我永远留在你身边。”

我安抚地拍些她,拥着她,她勾着我的脖子,猝不及防地在我的左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我也俯身去寻她的唇。

窗外电闪雷鸣,风雨琳琅,我们像两只失去世俗枷锁的蝴蝶,互相撕扯啃噬,毫无节制,不知分寸。

感官世界的欲是爱最极致的表达。

我近乎病态地在这种愉悦的疼痛中缴械投降。

/六/

雨过之后,我开始重新审视公司的问题。

季烟惟很聪明,也帮着我一点点地厘清人脉,整合资源。

她依旧不出门,却在背后为我默默做了许多。

我的公司证券公司终于渐入轨道。

五年后,我二十九岁,我不但还清了债务,事业上也大获成功。

而季烟惟,也出版了她的第九本小说,开始第十本书的连载,她说那是属于我们的故事。

我的姑娘多么优秀,我多为她骄傲。

同年,我带着她离开了那个隔断套房,搬进了属于我和她的家。

“宝贝,你可以叫出来了。”

从前,我们住在合租的隔断套间里,隔音效果差得要命。那会儿,她总是咬着唇,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,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卖力。

“小惟,你叫出来好不好。”

我身体力行地鼓励她,我的宝贝,让我知道你有多快乐。

她的手指攥着床单,哼哼唧唧地敷衍我,我无奈失笑,撞得她理智溃散,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