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好,那不是她的血,我夺了她的剪刀。
“季烟惟,你太自私了!”
我红了眼,吃痛地朝她大吼,“你想过阮效宗吗?想过我吗?”
她绝望地瘫坐在原地,一双阴云密布的眼睛,渐渐流出清凉的泪水。
她爬向我,艰难而笨拙,她到我的面前,叫出了我的名字。
她说:“阮效宗,我好疼啊,你疼不疼。”
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她带入怀抱。
“小惟。”
我疼啊,疼得快要死掉了,所以,求你赶快好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吻着我掌心被刺破的伤口,满是歉疚。
“傻子。”
我摸摸她的头,只是笑,真好,我终于打开了蝴蝶的枷锁。
总有一天,我会帮你把心底的恶魔彻底赶走。
那天起,季烟惟似乎在渐渐好转。
她情绪稳定,乖乖吃药,从不让我担心。
只是越来越黏我。
“阮效宗。”她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,带着无尽的惑和欲。
她吻得又重又急,嫣红的唇瓣开出灿烂的春光。
我们体温交融,在悸动的汪洋里,我们听见彼此灵魂里热烈的喘息和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