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因与魔体相融出了差池,控制不住右手, 啪啪的也不知摁了几下。第二次是为了阻止他自断根脉, 险些一掌把人拍废。

今日并非失控,也非阻止什么,而是堂堂正正不,堂而皇之的耍流氓。

初意瞄了眼自己满是罪恶的右手,本打算好好反思,这一思, 蓦地想起方才那手感。

硬邦邦像根木棍。

初意愣是被自己脱缰的思绪给惊住,手掌一紧,没控制住力道,喀嚓一声,手中茶杯被她捏碎。

她将碎裂的茶杯轻轻盖在桌上,捂脸自骂:想什么呢,羞不羞啊!

“尊上那儿,从未如此吗?”十辰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后方传来。

初意想了会儿,才知他问的是什么,手掌遮盖的脸颊又添几分羞红。

这个问题,属实难为她

她披着大魔头的肉身以来,的确从未发现那里有变化,又或许有过不寻常的动静,只是她没察觉,否则也不会蠢到去拽那玩意。方才差点下毒手,估摸再用点力,今晚就能闹出命案。

至于大魔头以前有没有变过,她哪里晓得?

也不知男人都会这样?还是有些人这样,有些人不会这样?

半晌过去,初意还没寻思出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,只听他又道:“莫非尊上有那方面的障碍,所以迟迟不能与我”

他停顿得刚刚好,给了魔尊面子,又表达出自己的震惊。

初意即便不懂,却也能从他这两句话里明白——那玩意有变化就等于没障碍,没变化就等于有障碍。

所以有障碍就不能同房?

初意抓住重点,心里计量一番,忽而长叹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