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有无感情,生个孩子就知道了。”

初意登时语塞,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逻辑?

他手指似逗小猫一样,拨弄她的下巴,笑得满面春风:“等你体验什么是欲。。火焚身、欲。。仙欲。。死,再说这话。”

初意面红耳赤的听着他的话,究竟是哪个说大魔头无欲无求、无情冷血,羞话说得如此顺口。

察觉他手掌蠢蠢欲动,似又要探入衣裳,她惊忙再叫:“等等!”

他低头专注自己的事:“要等你自己等,我先来。”

初意傻眼,他先来是什么意思?

怎料他突然扯开她衣领,身子沉沉压下来。那熟悉的,她亲眼见过的东西,正紧紧贴在难以言说的位置。

她又羞又恼,大喊:“滚开!!”

初意猛的坐起身,惊醒过来。

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亮堂堂的屋子,阳光自窗外泻入,已是清晨。

再环顾四下,哪里有大魔头的身影?

原来是一场梦,她又长长舒一口气。

梦境太过深刻,醒来许久,她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,平顺紊乱的呼吸。

她总共做过两次这样的梦。第一次,梦见和十辰在榻上纠缠,吓得她数日不敢见他。这次,换成了大魔头。

其实,都是同一个人,只不过模样变了。

初意呆呆望着窗外,思绪顺着窗外白纱般的晨雾,缓缓飘向山林深处,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