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与他说去!”丹绪就说就做,转身就要跑。
“急什么。”伯鱼伸手将人拉住了,“他本就认定我家丫头接近他别有所图,你这般上赶着去,他岂不是愈发认定我家丫头迫不及待想要谋算他?”
“怎么会呢!”丹绪急道。
周飞额角青筋跳了跳,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丹绪道友认为自己性子如何?”伯鱼道。
“还……还行?”丹绪犹豫道。
“谦虚了。”伯鱼道,“丹绪道友古道热肠,急人所需,掏心掏肺,一片赤子真诚,苍苍青天可见,渺渺日月可表。区区”还行”二字,怎么配得上你。”
千牵懂了,伯鱼一开口说好听话肯定就没好事,他这是说丹绪人傻好骗。
人傻好骗的丹绪,不负众望地羞涩挠头:“也……也没那么好。”
“所以啊,像傅沈泊这种虑事周全,心有九窍,谨言慎行的人,定然会认为是我等欺骗于你,使你当个说客,去说服他,好让我们奸计得逞。”
“什么奸计得逞?”丹绪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我又没准备,哪能知道呢。”伯鱼摊手,模样格外真诚。
“那……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所以啊!”伯鱼给自己续了半杯白水,“我这不是向你打听打听傅沈泊这人么。”
好家伙,大半天了,这话头才终于接上了。
丹绪被绕晕了,脱口就将傅沈泊的事情和盘托出,周飞拦都没拦住,而且他竟找不到拦丹绪的理由!真是见了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