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演武场越过,上得三层黑沉沉的高阶,穿过一块照壁,才算是摸着了魔宫的正门。
阿稚迈过高高的门槛,朝白绫缚眼的白衣少年扑了过去。
“二哥!”
阿蒙听音辨位,张手接住了飞扑过来的阿稚。他脸上笑意深深,右手准确无误地落在阿稚的发顶上,轻轻揉了揉。
“阿稚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阿稚点头,“二哥有没有想我。”
“自然是想的。”此刻的阿蒙语气温润,如春风拂面。
“我也很想二哥。”阿稚环着阿蒙腰身,将头靠在他肩上,开始撒娇使性,出卖大哥,“我问大哥,二哥去哪了,大哥他还掐我脸!”
被指控的大哥:“……”
“阿懒。”春风拂面的语气夹了刀似地唤他。
被叫唤的阿懒:“……”
阿蒙叫唤,阿懒是决计没有不应的道理的,他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道:“我就玩笑一二,没下重手。”
阿稚拆穿道:“红了。”
阿懒拉伯鱼下水,企图蒙混过关:“……要不是小鱼儿忽然掐住我手,我也不至于失了力道,怪他。”
“呵。”伯鱼冷笑一声,从容应对,誓不下水,“你不掐阿稚,我会动手?”
眼见局面诡异地拐了个弯,阿稚果断斩断道:“二哥,我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