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同时,许笑笑隔着一层眼镜片,一眼便认出了温淮安。这人黑衣黑裤,神色淡漠,即便有阳光的加持,也比身着白大褂时的模样更显冷峻。

这是一个只要见过,就不可能忘记的人。

“温医生!”

墨镜。口罩。还有这声“温医生”。

温淮安停下了脚步,也认出了对方。

。……

之前嚷嚷着受到黑粉一万点暴击的许笑笑,这次是真受伤了。她坐在温淮安的车上,已经肿胀的脚踝疼的人直吸冷气。

她想到司机老王的电话打不通,又想到近来的种种不顺,将口罩一把扯到了下巴底,心说自己今年是不是在犯太岁呀?要不静安寺,龙华寺,甘露寺什么的走一圈?

她看了眼主驾上的人,突然觉得这人身上闪着佛光。

“谢谢你了温医生。”

对方没看她,声音和眼神一样冷淡,问道:“想去哪家医院?”

“就……就去你工作的医院吧。”

周末的医院,哪儿哪儿都是人。因为新冠疫情的缘故,戴口罩成了常态,虽然没人留意到许笑笑的存在,但她还是习惯性的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。

温淮安将她扶进诊室时,看了眼主治医生,淡声道:“袁医生。”

对方头一抬,“诶,是温医生啊!你——”骨科医生顿了顿,“你朋友啊,这是伤哪儿了?”

许笑笑理了理口罩,“医生,我刚踩空了,脚好像崴了。”

“脚崴了啊,来,坐这儿。” 袁医生准备看诊,身后传来温淮安平静的声音:“那我出去了。”
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