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比不上你,信不信我揍你。”
“来啊,谁怕谁。”
重越看着又闹起来的非白和滚滚,笑了笑,拎了拎它们的耳朵。
“再吵,就把你们丢地上了。”
“不吵了。”
“不吵了。”
非白,滚滚连忙摇头道。
“啪嗒,啪嗒……”
琼浆玉壶一旁尽情地嘲笑着它们,而非白和滚滚都对它翻了一个白眼。
它们可是为了让老大彻底不要想烦心事,这只没用只会酿酒的玉壶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。
等一下它们就把玉壶的酒都喝光。
它们的愿望是好的,但现实是残酷的,它们没有喝几杯就把自己喝醉了过去。
重越将喝醉的它们放进一个木桶,倒了一些劫雷酒,灵液,来淬炼它们的身体。
弄完后,重越半躺在方塌上,喝着玉壶为她倒的酒,心里又纠结了起来。
她现在已经确定不去了,但是她总得告诉清歌一下。
只是清歌知道后,会不会很生气?
生气是应该的,毕竟是她出尔反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