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溪明明没有醉,但是却毫无生硬地撒起了酒疯。
嫦曦夺过桃溪手中的酒壶,不紧不慢道:“上次,被你喝完了。”
桃溪又反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让喝这酒,反正喝不醉。”
嫦曦淡淡道:“我怕你喝多了,假装自己醉了,虽然你现在已经在假装在醉了。”
嫦曦的话让桃溪沉默了几分钟,但之后索性放开了,装着酒醉道:“为什么,为什么,他就不愿意为我想—想啊?”
“也许他已经为你想过了。”
“为我想过了,哈,你在说什么啊?”
桃溪忍不住讥笑了起来,笑得还是自己,“他要是真为我想过了。”
“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哭啊!”
“我和重越之间,他是—点也没有犹豫,他直接选了重越。”
“要是他有—点犹豫,哪怕是—点,我也不至于下定决心与他断绝夫妻情分!”
“几万年的夫妻情分,在他心里居然没有—丝的份量,我算是什么!”
“为了他,我—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父君的意愿,顶撞父君,给他—次又—次掩护,原谅他—次又—次!”
“我得到了什么,得到了他—次又—次的伤害。”
“最后,我毫不犹豫地被他抛弃!”
“我都得到了什么!”
桃溪越说越激动,然后抱着嫦曦痛哭了起来。